让乐团指挥家当场跪地膜拜、让美国乐评黑粉登报道歉这个乐坛最疯的姐一出场惊呆全世界
让乐团指挥家当场跪地膜拜、让美国乐评黑粉登报道歉这个乐坛最疯的姐一出场惊呆全世界男主将一根烟放在钢琴上,转身落座,演奏。一双无影手在琴键上来去自如,旋律快到令所有听众怀疑人生。
论体量,一般的音乐会只能演奏两套大型作品,而她此次一口气完成了拉赫玛尼诺夫的五部作品,光乐谱就超过400页。
这是对耐力、记忆力、爆发力的多重考验,而王羽佳的表现, 让指挥家雅尼克当场跪拜,他说这次的演奏难度,堪称登顶珠穆朗玛峰。
别看年纪小,她的表现可不青涩,她4岁开始学琴,6岁登台表演,8岁那年,她就达到了钢琴十级的水平,9岁被送到中央音乐学院学习,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
1987年,王羽佳出生在北京,父亲是著名的打击乐演奏家,母亲是一名舞蹈老师。家里那台红色的钢琴,是父母结婚时收到的礼物,也是王羽佳自小的玩伴。
跟很多城市小孩一样,王羽佳小时候上过很多培训班,钢琴、书法、游泳、体操...母亲对她的培养策略是, 普遍撒网,重点打捞。
学霸的话可不能太当真,事实上,王羽佳自小就对钢琴感兴趣,电视上听到好听的歌,她就会自觉摸索着去弹,哪怕彼时的她还不懂「谱」是个什么东西。
作为一名玩儿打击乐的大佬,父亲的音准简直吓人,错一个音符都会被叨叨。直到后来成为钢琴家,王羽佳都说,父亲简直就是「音乐纳粹」。
对于着练琴的孩子来说,天天这么高压实在是太摧残了,但王羽佳偏偏就爱这个, 她享受进步,喜欢跟父亲争辩,也乐于挑战父亲的高要求。
人说学习要循序渐进,那只是普通人的打法, 王羽佳从来就喜欢先挑骨头硬的啃,哪首最难,就拿哪首热热身。
申请来这里的,都是专业水平最顶尖的学生,每年的申请者不过100人左右,而录取率只有3.2%。
在柯蒂斯,她师从钢琴家加里·格拉夫曼(Gary Graffman), 老先生还有个我们很熟悉的学生——郎朗。
就拿炫技神曲《野蜂飞舞》来说,上来就是高能,极快的旋律让她的手指在琴键上不断跳跃,快到手指能拍出残影。
更令人叫绝的是,她快而不出错,下手就是唱片级,整首曲子一气呵成,直到她面带微笑弯腰鞠躬,你才能缓过神来。
关注王羽佳的人,难免被她的手臂肌肉所吸引,那胳膊可不似仙女般纤细柔弱,而是结实的、力量感十足的。若是换个场景,换身衣服,说这胳膊是被苦力活儿练出来的,一定有人相信。
话说,王羽佳还真能算是演奏界的「苦力」,她一年的演出多达120多场,平均每3天一场,而且是满世界地飞,毫不夸张地说,她不是在演奏,就是在前往演奏的路上。
在某次演奏中,身边负责翻乐谱的人晃了个神,错过了翻谱的时机,王羽佳一个白眼瞟过去,无奈又不爽,很有喜感。
现场的这点小状况,王羽佳见多了,有时候她玩性大发,还会让指挥在现场随机点歌,即兴的演奏往往叫人更为过瘾。
高强度的历练下,也许你以为她早已成为了刻板化的弹奏机器人,如是这样,她绝对不会令全世界的古典音乐爱好者为她着迷。
为了更好地理解大师的作品,她会大量阅读有关作曲家的传记、生前的信件,尝试从每一个音符里,去揣测那早已遗落在时光里的情绪。
所以她的演奏总是百听不厌,即便是同一首曲子,她每次都会加入不同角度的理解,与各种各样的新鲜元素加以碰撞。
至于高跟鞋,那是红毯明星都劝退的程度,这么高的鞋跟,踩钢琴踏板真的稳么?这姐非常狠,她平时练琴的时候,就会穿着超夸张的高跟鞋练习踩踏板。
在王羽佳之前,古典音乐界的演奏大师都穿得一本正经,男士西服领带,女士优雅长裙, 但对王羽佳来说,那些仙气飘飘的玩意太碍事了,所以她的演出服,都是自己设计,自己找人做的。
媒体什么词都敢用:舞娘、low、卖弄...《洛杉矶时报》的乐评人甚至说:「她的裙子如果再短或紧一丁点半岛·体育中国官方网,剧场就应该要求任何未满18岁的未成年人,在没有成年人陪同下不得入场。」
2016年,同是卡内基音乐厅,王羽佳在两小时的演奏里,将舒伯特晚年的作品《美丽的磨坊女》、《天鹅之歌》等名曲演绎得精彩绝伦。
第二天的《洛杉矶时报》上,乐评人诺德林格写道:「 她弹得那样错综复杂,却又敏捷清晰——清晰得能让人把每个音符听写下来。我很惭愧,我过分关注女钢琴家裙子的长度了。 」
作者:柳嘟嘟。拾文化(ID:shiyafengshe),以理性的姿态看待人和物,以文化的底色,传达情感、新知、文化和生活。文化改变生活,信仰照进心灵。